在丹尼尔·高尔曼的畅销书《情感智力》中,他指出,从起源上说,人类不过是在一万年前才出现的一个生物种,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人类仅能勉强地适应所处的环境。恐龙用了1.5亿年时间进化以从身体上和感觉上来适应环境。与此相比,现代人类在地球上才存在了500多代,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人类所取得的成就还远不足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我们自身的潜能。
例如,我们的运动机能——走、跑、控制手指或者搬送东西的能力——与早期人类所具有的机能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或许在100万年以后,我们每小时可以跑35英里,能以每小时125英里的速度投掷棒球或者能扛起2000磅的负荷。至少在目前,人类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基因构成如此重大的改变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出于同样的理由,高尔曼认为人类认识结构的变化也是很微小的。我们推理、表达情感以及决策的能力与早期人类显示出的能力相比也没有多大的不同:“塑造我们情感的缓慢的、有意识的进化力量已经持续了100万年,这最后的一万……在我们的情感生活的模式中仅留下了微小的痕迹”
金融行为学增长领域中的重要研究者,瑞上: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的米歇尔·默鲍星指出,高尔曼关于认识演进的理论对于投资有着特殊的意义。大多数经济学与金融学领域的重大发展在过去的40年里得到检验、应用以及传播,这在人类的发展历史中仅占五万分之一的时间。
从基因学的角度看,人类创建这些理论的时间还不足以有意识地利用它们来改变自己,并且其中还存在着许多问题。在关于合埋利用资本、资产组合多样化或者信息处理方面,学者们在不遗余力地进行说教,但是我们的认识能力(200万年来没有多大提高)始终使我们无法理智地去行动。“如果人类还需要千百万年的时间才能把握我们所处的环境,那么就可以这么说,人类目前还不具备理解如何在资本市场上进行合乎理性的投资的智力基础或背景。”默鲍星说道“人类尚不能确定地对风险和回报进行理性的分析,如果遇到一只剑齿虎,我们最好还是桃之夭夭,而不要去考虑这笔有形资产的潜在收益。”意识到我们自身的局限有助于避免我们在股票选择中通常所犯的错误。默鲍星指出,投资者们通常会犯7种判断上的错误:
1.我们天生就有一种从众的渴望,并且觉得跟随他人即使是犯错误也比自己独辟蹊径更有安全感。2.对我们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
3.我们无法理性地分析各种可能性。
4.我们易于被谎言所蒙蔽,特别是当这些谎言为亟待解决的问题提供了某种答案。
5.即使存在着确凿的证据,我们还是愿意依赖我们的“经验法则”。
6.我们往往忽视了关于机会与可能性的统计规律。
7.我们相信某些人所具有的天赋(例如,某些成功的股票选择者)可以比较容易地获得。
在投资过程中情绪与习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如果你能够控制非理性行为并把它引向合乎逻辑的思维方式,你就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股票选择者。这就是巴菲特的未解之谜——理性地面对财富。在所有你将了解的人中,巴菲特无疑是具有最完美理性的投资者。当然,他也会时常地犯此错误,甚至是严重的错误。但是在投资界中,他仍然保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除了枯燥的数学理论之外,主要归功于他控制情绪的能力。
任何人如果要取得巴菲特那样的成就,就必须首先去理解他个人的股票选择习惯。在以下的部分,我要让巴菲特来发言,引述他及其他金融巨擘们在有关行为与情绪等诸多话题中的观点。
相信你自己的见解,不要轻信他人的建议
你应该有自己的见解。经常令我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那些高智商的人会盲目地模仿他人。与别人交谈从未使我获得过灵感。
在其他的领域中的专业性工作,比如牙医,会令普通人受益匪浅,但是,从整体上看,我们的金钱从职业投资经理们那里几乎什么也没得到。
相信你的看法和经验,如果你从事实中得出了结论,并且你的判断是可靠的,就据此行动吧——尽管其他人或许会犹豫不决或者另辟蹊径。仅仅因为其他人不同意你的观点并不能表明你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你的数据和推理是对的,那么你就是正确的。同样,在证券界中,除了丰富的知识和可靠的判断以外,勇气是你所拥有的最宝贵的财富。
不要做一个价格接受者或者认为市场永远是正确的
当然,那些被有效市场理论所误导的学生和投资专家们倒是帮了我们和其他格雷厄姆的追随者们一个大忙,在任何一种竞争中——金融的、智力的或者体力的——有这样一帮学而无术的竞争对手们简直是太有利了。
格雷厄姆的“市场先生”寓言(在附录1中)在今天的投资界中看上去或许有些过时了。现在大多数投资专家和学者们正在谈论有效市场、动态套期保值以及证券风险测度。他们对这些问题的浓厚兴趣令人费解,因为在问题中清晰地隐含着的解决方法较之投资建议提供者更有价值。最后,听听那些名利双收的医生们会建议些什么?——“吃两片阿司匹林吧”
常识和对业务的了解对于投资活动来说比技术性的规则更为重要
进行成功的投资,你不必掌握证券风险测度、有效市场、现代投资组合理论、期权定价或者新兴市场。事实上,你大概最好对此一无所知。当然,这不会是大多数商业学校的主流观点,它们一般会以此作为金融课程的主要内容。然而,按照我们的观点,投资专业的学生只需学好两门课程——如何给资产定价以及如何看待市场价格。
在我从业的35年中,我没有发现投资领城中存在着某种变化趋势。看来人性中存在着某种异常的东西,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
我是一个比较好的投资者,因为我是一个商人,我是一个比较好的商人,因为我是一个投资者。
我们感激这些学者们:在智力竞赛中——无论是桥牌、象祺还是股票选择——还有什么能比拥有笃信思维是浪费能量的竞争对手更为有利的呢?
不要在意股市每日的波动:它们往往与大局无关
我从未指望在股市中赚钱。我会设想股市在隔天关闭而在5年后开市。
由于种种原因,人们更倾向于以价格变动而不是以价值变动来得出结论。如果你去盲目地做某些事情或者跟随其他人做某些事情,你会发现事与愿违。仅仅因为股价上涨而去购买股票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避免依赖预测度日,因为大多数预测是空穴来风,按自己的方式交易永远是正确的
我们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来考虑宏观经济因素。换句话说,如果有人用失业率或者利率来对我们所关心的问题做出某种近乎完美的预测,我们将对其视而不见。我们只关注我们真正了解的业务,并且能够接受它们的价格和管理方式。如果我们看到国会正在就某种问题辩论,我们会置之不理,我们认为它们对于我们面临的问题没有任何帮助我从不使用预测工具,它们貌似精确。它们越是显得严谨,你就应当越加小心。我们决不会考虑那些预测结果,我们最关心、最需要深入了解的是历史记录。如果一个公司的历史记录很糟糕,但是却有一个很光明的前景,我们将会放弃这种机会。
我们所要做的是确定交易的价格,而不是制定交易的时间表。在我们看来,由于对短期经济走势或者股市走向感到忧虑,而放弃购买某种未来前景可以预知的股份是很愚蠢的。为什么凭借一个无根据的臆测来放弃一个有根据的决定呢?我们在1967年购买了国家理赔公司,1972年购买了Sees,1977年购买了布法罗新闻,1983年购买了内布拉斯加家具店以及在1986年购买了ScotlFetzer。因为在这些年份里它们有很好的表现,而且我们认为价格也是可以接受的。在每一项交易中,我们所考虑的是它们的业绩将会怎样,而不去考虑道。琼斯会怎样,美联储会怎样,或者整体经济会怎样。如果这种方法在整体上是可行的,那么当我们在股市中买入每一项小的、有希望的资产时我们还用得着去瞻前顾后吗?
无数的专家们研究了超购指数、超售指数、落差式样、期权比率、联邦货币供给政策、国外投资、星象运动以及橡树上的苔藓。但是他们无法对市场进行有效的、确定的预测,就像一只榨汁机无法告诉罗马皇帝成吉思汗将在什么时候发动进攻。
要记住你正在购买公司资产的一部分,并且想去分享它的财富。不要相信投资就是股权证书不断易手的观点
投资是在资产的有效期内对其收益进行预测的一种行为。……投机是对市场心理进行预测的一种行为。
作为一个投资者,你研究的是资产——在我们的例子中指业务——将会怎样运作。如果你是一个投机者,你主要研究的是独立于商业活动之外的价格会怎样运行。
投资是基于对股价走势的判断。投机者关心的是对股价的波动进行预测并从中渔利。投资者的主要利益在于,以适当的价格买入并持有适当的证券。股价浮动对于投资者是很重要的。因为它们以低价位为你提供买入的机会,反过来用高价位来阻止你的买入。拥有庞大资产组合的投资者应当考虑到价格的波动,既不要为显著的下挫而烦恼,也不要为显著的上行而喜出望外。
我们不需要更多的人在我们国家的股市认同的那些非主流投资工具上下赌注,也不需要更多的来鼓动他们下赌注的经纪人,我们所需要的是关注企业长远发展并进行相应投资的投资者和顾问们。我们需要负责任的、被合理利用的资本,而不需要投机于股市的赌注。同样的人力,使用类似的语言、在几乎相同的场所进行令人疯狂的赌博,使得资本市场中那些合理的、有益于社会的部分受到了抑制而不是推动。
自负往往会使你在股市中落败
公元前5世纪,德摩斯梯尼指出:“只要想到,就能做到。”对于预言家和天才们的自我评价来说这是正常的。正如德摩斯梯尼预言的那样,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想法就未免过于乐观了,例如,瑞典的一项周密的调查表明,90%的汽车司机认为他们自己的智力超过了常人。然而,那些成功地卖出了某种东西的人,如投资顾问们,确让瑞典的司机们感到无地自容。实际上,对任何一位投资专家们的公开评价都是他超过了常人,无论是否存在相反的证据。那些聪明的、勤奋的人们也无法克服过于自信所带来的职业性灾难。相信自己具有超常的天分并且身怀绝技,他们往往会在他们自己所选择的更为困难的航程中搁浅。
当然,在思考问题时想得过多也会导致不必要的错误。这听起来令人沮丧。但是任何好的事情都会伴随着某些令人不快的“副作用”,思维也不例外。最好的防御手段就是像那些最杰出的物理学家们所做的那样,他们系统地把自已批判到了极至,诺贝尔得主理查德·费曼描述了这种境界:“首要的原则是你不能欺骗你自己,并且设想你自已是一个最容易被人欺骗的人。
让时间成为你的投资组合的天然良友
还存在着另外一种选择:什么也不干。在数年内持有一种好的证券较之积极的交易能取得更好的收益。
即使是最老练、最坚定的投资者也难免受到那些怀疑论者们的影响,他们在出售时机到来之前鼓噪“抛售”。我们都学到过同样的格言:“见利就走”,以及“确定的收益总是强于可能的损失”、但是,如果你发现了一支合适的股票并买入了它,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它将上涨,所有情况都在朝着你的目标发展,如果你选择把它卖掉,那么显然是一种耻辱。5倍的收益会把10000美元变成50000美元,但是再增加5倍就会使10000美元变成250000美元。投资于一项能够获得25倍收益的资产即便是在基金经理们当中也是极其少见的。对于普通的个人来说,在一生中或许只能碰到一两次,如果你遇到了这样的机会,你最好将其一网打尽。
时间是不良资产的敌人,是优良资产的朋友。如果你拥有一笔股票收益为20%~25%的资产,时间就是你的朋友。如果你投资于一项低收益的资产,那么时间就变成了你的敌人。
不要陷入过度分析的泥沼,那样会使你犯错误
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无论是近些年作为投资者还是在过去的年代作为一个专业的目击者,——很少考虑过超过3个或者4个的变量。其他的事情都是噪音——马蒂·惠特曼说到。
一个我所知道的最精明的投资者,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长期投资的光辉范例。他拥有数百种在许多年来一直在小幅增长的证券。他曾经告诉过我,他作为一家股票交易所的注册代理人,在他的一生中,每年从未获得过超过10000美元的薪水。而且在开始时,他几乎没有什么启动资本。
他喜欢谈论他的成功。其中有一桩非常引人入胜。在他20多岁时,他在一家前景比较模糊的公司里投资了1400美元。在此后的60年里,经过不断的拆分,每股股票变成了360股。这时他的1400美元已经增值到2,000,000美元……他说,他曾经造访过那家公司与管理层进行交谈。他告诉我:“看起来他们知道自已正在做些什么。”
证券分析应当简约。如果数据看起来是正确的,并且管理层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为什么还需要一份长达40页的报告呢?
投资者们应当记住他们的成绩不可能用奥运会跳水比赛的方法来计算:难度系数是不起作用的,如果你选择的一项投资,其价值只取决于惟一的关键性变量,那么它不仅是容易理解的,也是非常可靠的。回报也是一样,就像你对某种具有许多复杂的、不断变化的变量的投资函数做出了正确的分析那样。
股市就像一场不喊好球的棒球比赛。你不必去挥棒击打任何东西——你可以等待理想的投球。问题在于你作为一位投资经理,你的球迷们会不断高呼:“快打,你这脓包!”
给资产定价,你需要量力而行
良好的投资并不复杂,尽管也远远不能说它是简单的。一个投资者所需要的就是正确定价经过选择的资产的能力。注意“经过选择的”这个词,你不必成为一个专家了解每一家公司,或者即便是许多公司。你只需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能对公司做出评价就可以了。能力范围的大小并不很重要,然而,清楚它的边际却是至关重要的。
作为投资者你的目标应当就是以合理的价格购买一项熟悉的资产从而获取一部分收益。这项资产的盈利在5年、10年甚至20年内将会有一个非常确定的实质性的增长。在经历了一个相当长的时期以后,你会发现没有几家公司能满足这些标准——因此一旦发现了一家符合标准的公司,你就应当购买相当数量的股份。你还必须能够抵制使你背离原则的某些诱惑:如果你不情愿在10年内持有一种股票,那么你就不要考虑哪怕是仅仅持有它们10分钟。
我们所采取的策略可以避免陷入盲目追求多样化的教条。许多权威们因此会说,这样的策略较之更为传统的投资者们所采取的策略必然存在更高的风险。我们相信,投资组合集中化的策略有可能会大大降低风险,如果它可以使你——它也应当可以使你——在某一项投资上集中更高的注意力,并且使你对其经营特征拥有更可靠的了解。
通过股东价值以及维持成本来评估一项资产
有一种奇怪的现象——个矛盾性命题——就是如果一项投资能获取既定的收益而其他条件不变,那么它占用的资产越少,它的价值就越高。一本会计教科书不会告诉你这些。真正有吸引力的业务是那些不需任何投资就可以运作的业务,因为这意味着投资已经不能使任何其他人介入到这项业务中来。这就是最佳的业务。
如果不需要增加投入任何东西——或者增加很少的投入——就能使你每年获得越来越多的收益,那么这项业务就是非常理想的。我们就拥有类似这样的业务。如果它需要一定的资金投入,但是投资的收益率非常令人满意,那么这项业务也是非常可取的。最糟糕的业务是这样的,它的增长速度很快,迫使你迅速增加投入以免遭淘汰,并且你投资的回报率异常低下。人们通常会陷入这种业务而本身并不清楚。
不要误导自己相信,其他人愿意为一项资产或者一种产品支付的价格一定具有某种根据。有一天,你会为仅仅建立在感觉上的投资付出高昂的代价
或许法国某个8英亩的小葡萄园生产的葡萄的确是世界上最好的,但是,我总是怀疑其中99%是传言,10%才是用嘴喝出来的。
寻找那些具有可靠价值的公司。它们的表现应当让你一目了然
如果你拥有Sees糖果公司的股票,那么你对着镜子说:“镜子,镜子,我来问你,秋天的糖果可以卖什么价。”镜子说:“更高的价!”那么这就是一项好业务。
对于投资来说,关键的问题不是评价某个行业对社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或者它将会增长多少,而是要确定任何一家所选定的公司的竞争优势,以及这种优势的可持续性,最持久、最可靠的产品或者服务就是那些能给投资者带来回报的东西。
在买入股票之前要先作好功课
如果没有大量的阅读,我不相信你会在一个广泛的领域内成为一名相当好的投资者。或许你会考虑选择5家或者10家你对其产品非常熟悉的公司,但是你未必同样熟悉它们的财务状况……然后你会找到大量年度报告和所有有关这些公司在5年或者10年来情况的文章——快要把你淹没了。当你读完之后,问问你自已:“还有什么需要知道而并不知道的呢?”许多年前,我四处奔走与竞争者们以及雇员们交谈……我只是在不断地提……这是一个调查过程——个采访过程。最后,你想要写一些东西——一些公司写起来很容易,而另一些公司写起来会很难。我们就是试图找到那些容易写的东西来。
不要为了因为看起来很时尚就迫使自己买入或者卖出
当机会出现时,你就要去做些事情。在我的一生中,有时我会有许多好的想法去做,但在许多时间里我也会无所事事。如果我在下周有了一个想法,那么我就会去做些什么。如果没有,我他妈就什么也不干。
仅仅因为想法是正确的,我们未必能从交易中得到回报。至于我们将要等待多长时间,我想我们应该无限期地等下去。
低价位并不确保一桩好交易,公司必须能够提供良好的价值和不断完善的基础
我们并不需要在掌握了公司的确切底线后才去购买它,但是它的售价必须低于你所认定的资产价值,并且必须是一些诚实的,有能力的人在经营着它们。如果你购买了一项价格低于它们目前价值的资产,你对其经营充满信心,然后你又购入了一批类似的资产,那么你就要发财了。
投资者无法精确地测算出今后两年内某一公司每股将会获利多少。事实上,公司的高层管理者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谁又能够说清楚一个以超常速度增长的公司的股份究竟被高估到了什么程度?即便是以最低限度的准确性来解释。如果增长速度在今后10年中确实这样惊人,公司的价值会增长4倍,那么还有必要去关心目前公司的股价是否被高估了35%吗?关键的问题是,必须确保公司价值在今后能够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我们曾经有几次以特价买入了一些蛤蟆股,这在过去的报告里有详细的记载。但是很明显我们的亲吻失效了。在一些王子身上我们曾经做得不错一只是在购买时它们就已经是王子了,至少我们的亲吻不会把它们变成蛤蟆。并且,最终我们也会偶尔成功地以蛤蟆价格买入很容易识别的王子而受益。
如果你以资产所有者的眼光来看待,股市波动就可以成为你的朋友
我认为,如果在你的思维结构中能够切实贯彻3种基本思想,那么你就会在股市中做得很成功,每一种思想都很简单,没有一种需要数学天分或者类似的东西。(本杰明·格雷厄姆)说过,你应当把股票视为一小部分资产。把股票的波动视为朋友而不是敌人——从愚蠢中获利而不是被其愚弄。而且(格雷厄姆)提到了有关投资的最重要的想念:“安全空间。”我认为,这些思想尽管已经存在了100年,但是仍然应当被奉为成功投资的基石。
(许多)期望终生从事投资业务的投资者们……往往会失去理性,当股价上涨时,他们会喜出望外,股价下跌时,会感到大失所望。对于食品价格的变动他们不会显示出同样的困惑:作为一个永久的食品购买者,他们欢迎价格下落,并且会为价格上涨感到不快(只有食品的出售者才不喜欢价格下降)。类似地,对于布法罗新闻来说,我们欢迎新闻纸价格下降——尽管这意味着我们一直持有的庞大的新闻纸库存价值会下降——因为我们知道会继续不断地购买新闻纸。
同要的逻辑会指导我们来思考伯克夏的投资活动。我们将会一直购买资产——或者一小部分资产,也就是股票——年复一年,直到我死去(或者更长时间,如果伯克夏的领导者能够按着我的计划行事的话)。基于这些想法,资产价格下降会有利于我们,而价格上升将会损害我们。
引致低价位的最通常的原因是悲观情绪——这种情绪有时无所不在,有时只是针对某个公司或某个行业。我们希望在这样的氛围里进行投资。并不是我们喜欢悲观情绪,而是因为我们喜欢它们所产生的价格。乐观主义才是理性投资者真正的敌人。
然而,这一切并不表明,仅仅因其不流行而去购买一项资产或一种股票是一种聪明的行为;逆反行为同从众行为一样愚蠢。我们所需要的是思考,而不是投票表决。不幸的是,伯特兰。罗素对于普通生活的观察又在金融界中神奇地应验了:“大多数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思考。许多人真这样做了。”
价格波动对于真正的投资者来说只有一种有意义的内涵。波动为他提供了这样一种机会,价格锐减时可以合理地买入,价格大幅上涨时可以合理地卖出。在其他的时间里,如果他能够忘掉股市而把注意力转移到公司的运营结果上,那么他就会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