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當我以每天五瓶櫻桃可樂的愛用者身分,宣佈買進價值10億美元的可口可樂股票時,我曾形容這項舉動其實只是將錢花在嘴巴上的最佳例證,在去年8月18日當我被推舉為所羅門公司的臨時主席時,則完全是另外一件事,這次我把嘴巴擺在我們的錢上。
巴菲特
我想大家應該都已經從報上看過有關我個人任命為所羅門董事會臨時主席的報導,我之所以願意接受這個職位具有一個深刻且重要的意義,那就是Berkshire旗下事業的經理人是如此的優秀,讓我可能很放心的時間擺在別的心思之上,而完全不必擔心公司的營運會走樣,Blumkins家族、Friedman 家族、Mike Goldberg、the Heldmans、Chuck Huggins、Stan Lipsey 、Ralph Schey與Frank Rooney(我們最新購併的HH Brown鞋業的CEO,後面還會有詳細的介紹)等人,都是所屬產業的龍頭,因此根本就不需要我個人的協助,我的工作只是要思考如何更公平合理地對待他們,同時有效地運用他們所產生出來的資金,而這兩方面都不會因為我在所羅門的工作而受到影響。
查理跟我在這些成功的企業所扮演的角色,可以由邁阿密大學著名的四分衛-George Mira與他的教練-Andy Gustafson的故事來作說明,有一回在與佛羅里達大學對抗時,在終點線前,Mira突然煞車後退並準備傳球,他看到有一個隊友有空檔,不過他的右手邊卻有一位難以擺脫的防守球員在側,右撇子的Mira於是將球換到左手,並丟出生平第一次的左手傳球,而後達陣成功,當所有的球迷瘋狂地簇擁而上,教練Gustafson鎮定地轉向一位記者說到:「這都是因為我平常訓練有素的緣故!」。
以我們現有的夢幻明星級的經營團隊陣容來說,Berkshire的表現絕不會因為查理或是我偶爾蹺班而有所影響,大家必須知道,我在所羅門的名銜只是暫時的,Berkshire才是我的最愛,而且是至死不渝的愛,去年在哈佛商學院,有學生問我何時會退休,我的回答是:「大概要等到我死後五到十年吧!」。